作家張金春撰文評七月的《春》:詩意的燈塔是真善美

  來源:中國青年網(wǎng)李晗2018-02-2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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核心提示:日前,作家、評論家張金春向中國青年網(wǎng)供稿,以“詩意的燈塔是真善美”為題,贊揚詩人七月的作品《春》,并對七月本人進行了深入介紹和評價。

中國青年網(wǎng)北京2月25日電(記者李晗)日前,作家、評論家張金春向中國青年網(wǎng)供稿,以“詩意的燈塔是真善美”為題,贊揚詩人七月的作品《春》,并對七月本人進行了深入介紹和評價。全文如下。

詩意的燈塔是真善美--讀七月的《春》隨想

  (一)

  我對七月的了解,之前只有寥寥數(shù)語:

  七月,浙江寧波籍人,1967年出生。另有筆名木汀、木沐、木易等,中國作家協(xié)會會員、北京市雜文學(xué)會常務(wù)理事,現(xiàn)任中國詩歌學(xué)會會長助理?!昂唵螌懽鳌背珜?dǎo)者。

  緣何用“七月”,有兩個說法:

  一個是艾青最早的女兒取名為七月,詩人為紀(jì)念艾青,用了艾青一生都一直在尋找但沒有下落的女兒的名字;二是詩人追崇七月詩派,索性用了“七月”。不過第二個說法完全不成立--2013年盛夏,著名文學(xué)評論家、北京大學(xué)中國詩歌研究院院長謝冕教授曾親筆為詩人即將出版的《七月詩選》在一張斗方大小的宣紙上手書:這是楊東彪先生的一本詩集,東彪先生告訴我,他是農(nóng)歷七月的生日,七月也是他的筆名--中國詩歌學(xué)會會長駱英說,謝冕老先生為一個作者的筆名揮毫,記憶里沒有過。

  詩人談及此事,總是輕描淡寫。他說,重用的是,你給這個社會和讀者寫了什么,而不是用什么筆名。七月只是他常用的筆名而已。我也聽文友說,七月寫作,名字是不固定的。

  他沒有寒冬的嚴肅,沒有盛夏的曖昧,也沒有春秋的淡漠,而是不慍不火中略顯熱情。

  所以,我對詩人七月的評價是跟著季節(jié)走的。跟他在一起會很放松自如,彼此沒有拘束、沒有隔閡,保持著若即若離、不遠不近的安全距離。

  他從不參與到我的忽冷忽熱、患得患失的跳躍性的思維和情緒中來,而是以一種包容的胸襟,在一旁微笑著,除了談詩、談文學(xué),其它的,鮮有言論。

  七月給人的感覺,是能讓身邊人松弛的那么一個人,一個執(zhí)著和專注于詩歌創(chuàng)作的一個純粹的詩人,跟他相處不用提防什么,一切很簡單。

  他既廣交朋友又不熱衷于鉆進各個圈子,既和善待人又不任人輕視,既低調(diào)處事又不嘩眾取寵。詩如其人,我看用在他的身上再合適不過了。

  (二)

  我長期從事軍史研究和軍事評論,偶爾也寫些文學(xué)評論,必是因被作品打動使然。而本文的寫作,卻是因作品身后的作者七月。

  七月極少談起自己的寫作,即便有人提及,也是輕描淡寫一番了事。我見他更多的時候,忙于詩歌教育的普及以及詩歌活動的組織,甚至不厭其煩地跟作者討論作品的修改直至發(fā)表。艾青夫人高瑛逢人介紹他時,戲稱他是不計得失的“楊白勞”,其實是他的真實寫照。他何止是“楊白勞”,因“楊白勞”的熱心腸及善良,遭受到委屈和欺騙,而他一笑了之。

  我總說他菩薩心腸,適合做公益事業(yè)。他的一個較為親近的文友也悄悄跟我說,七月做學(xué)問行,搞生意不行。

  這樣一個總是替別人著想,熱心公益的人,從來不計較眼前利益和處理復(fù)雜人際關(guān)系的人,當(dāng)然不適合做生意了。

  可是,即使做公益,他也永遠在幕后,一些大型詩歌活動,如第十六屆國際詩人筆會、艾青詩歌節(jié)、東亞詩人大會、“我們與你在一起”全國大型詩歌公益活動等等,如果不是知情人,幾乎無人知曉他是組織者之一。

  (三)

  言歸正傳。

  依我看來,七月的詩作已然形成了他獨特的風(fēng)格和鮮明的特色(已故的被譽為“中國詩歌第一判官”張同吾先生多年前就提出了這個觀點),我總結(jié)為“唯美”,就是美到你挑不出毛病來,他和盤捧出、娓娓道來的語言,恰恰是我想表達而寫不出來的。我每每有一種感覺,人家能寫出來,我為什么寫不出來;人家能想到,我為什么沒想到?為此拍案叫絕:懂我者七月也!

  七月是一個感情細膩、飽滿、真摯的詩人,他的詩歌多是小橋流水、花草樹木、大好河山,或者生活片斷和人生感悟,每一首詩都能折射出他對生活的思考和情感的流露。我想,《人民畫報》社和中國青年出版社出版《詩畫中國》系列叢書,選擇不“著名”的他,作為《春》《夏》《秋》《冬》《東》《南》《西》《北》八部詩畫集的唯一詩作者,絕非拍腦門之舉。

  在他的筆下呈現(xiàn)出來的是一個溫暖而優(yōu)美的如詩如畫的世界。比如他寫的《私語》:綠葉接踵摩肩/悄悄話就多了/湖水漫上柳枝/也有止不住的悄悄話/午后的光/染白了雨巷的那把油布傘/像牽?;ㄒ粯樱冋娴亻_到了年輕的石橋/斷橋的憧憬/自覺地排列到湖面/如一條逶迤不絕的長河。

  他推崇艾青的“樸素”“單純”“集中”“明快”。讀他的詩句式都不長,七八行、一二十行不等,語言很樸實,沒有過多的文字技巧,也沒有堆砌華麗的詞藻,很容易閱讀、理解和記憶。如《炫耀》:千回百轉(zhuǎn)/腴潤的手/幾痕細冷的弦/燈火生來又聾又?。乓涣俗约海瘏s炫耀了四周如鉛的夜幕/炫耀了舞臺/還炫耀了臺上臺下忙碌的人。

  他很“吝嗇”,我至今未見他逢人就送自己的個人著作,尤其是《春》,我知道出版,還是《人民日報》刊發(fā)了著名作家梁曉聲為這部詩畫集寫的序才后知的,更別說要他一本贈書了。他說是因為出版社給他樣書很少。

  甫見《詩畫中國》首部詩畫集《春》,我頗感到很費解,中間有許多空白頁,制作很精美,這不是明顯的敗家和浪費嗎?在我反復(fù)琢磨數(shù)天后,忽然有一次,我練習(xí)書法的過程中領(lǐng)悟到了他的別致和良苦用心,書法上有一種留白、飛白的藝術(shù)表現(xiàn)手法,就是在筆劃之間無意或有意地不太連貫,留下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空白處,反而達到一種變化和想像的藝術(shù)效果。

  他的詩就是這樣一種感覺,平平淡淡中蘊藏許多深遂的內(nèi)涵,有許多給人以思考和回味的余地。如果要想真正讀懂他的詩,走進他的內(nèi)心世界,需要我們靜下心來,慢慢地品,細細地讀。在休閑的周末或深夜,沏一壺龍井,抓一把瓜子,放一段音樂,他的每一首詩,仿佛在湖心里投入了一顆石子,無聲地蕩開一圈一圈的漣漪,在我們心湖里微微蕩漾擴散開,隨著心跳,一起同頻共振,直至漸入夢境。

  讀一首詩,喝一口茶,嗑兩三個瓜子,掩上書,閉目養(yǎng)神,那雋永、那清純、那韻律、那綿久,如同一曲古弦彈撥,如一汪清泉流淌,如一杯陳年老酒,耳旁細細柔柔,如泣如訴,使他的詩憑添了一份傳統(tǒng)古典和空靈脫俗的光環(huán)。

  七月的詩深受大家喜愛。當(dāng)我分享給作家安靜后,她每篇都反復(fù)聽多遍,她說:讀詩是藝術(shù)的再加工,可以幫助我們理解和欣賞。七月的詩是她的首選。安靜去年創(chuàng)作出散文和詩歌作品30多篇,她說跟聽詩特別是七月的詩有很大受益。

  七月對中國詩歌的發(fā)展歷史和脈絡(luò)很熟悉,對詩歌的現(xiàn)狀和癥結(jié)很清楚,對全國各地的詩歌作者分布如數(shù)家珍。但他身在其中,卻遠離圈子,所以他的詩歌觀點客觀又冷靜。他寫的中國新詩的現(xiàn)狀和紀(jì)念艾青等一系列文章,在主流報刊以整版篇幅發(fā)表,字里行間就可以感受到他對詩歌的熱愛、判斷和憧憬,因此說,他是真正喜歡詩歌的、真正在寫詩歌的人、真正懂詩歌的人之一,是把詩歌當(dāng)作生命在抒寫的人。他寫的評論都是很客觀的,不抱有任何個人恩怨和觀念的,真實地記錄了詩歌的過去、現(xiàn)在和未來,他代表了這個時代的詩歌狀態(tài)和呼聲。

  他說,無論中國詩歌怎么千變?nèi)f化,但詩意的燈塔,一定是真善美。

  (四)
  詩似乎與酒聯(lián)姻,受李白及李白詩的影響,詩人和酒劃上等號,早已是約定俗成的事。詩人不可能個個是酒仙,但個個都該是海量??善咴率抢?,滴酒不沾,他自嘲道,正因為如此,沒有寫過一首“像樣”的詩。

  他的“不像樣”的詩,都是在一種很清醒、很理智的狀態(tài)下創(chuàng)作出來的,都是經(jīng)過長時間的觀察、構(gòu)思和醞釀寫出來。

  他不僅寫詩,也寫散文。他每寫一篇東西出來,思路都很清晰,結(jié)構(gòu)都很嚴謹,想表達什么,給誰看,心里有一桿秤。他反對湊和、應(yīng)景,更不會粗制濫造、沽名釣譽。

  筆者也見過一些“大家”、“名師”,呈現(xiàn)出來的“大作”,不乏淺薄、花哨、隨性、空洞之嫌,表現(xiàn)出極不嚴謹、極不負責(zé)任的作風(fēng)。在此不愿點名,只是當(dāng)作一個對比參照而已。

  七月,從來拒絕“著名”的頭銜,哪怕是“詩人”的頭銜,堅稱自己只是個文學(xué)愛好者,稱自己的作品是習(xí)作。開始我覺得他是自謙,久而久之,我認為他的謙遜是發(fā)自內(nèi)心的,這從他于寫作和對待新老作者,總是那么謙虛和恭敬,始終以一種對等的態(tài)度在交流可以得到印證。

  今年春節(jié)前,他去看望九葉派唯一還活著的九旬老詩人鄭敏。他跟鄭敏毫無保留地發(fā)表意見:詩,自己寫得少,一是寫不好,而是認為眼下放大詩的作用,當(dāng)下一些“黃金”詩歌太急躁,不想加入到這種熱鬧當(dāng)中。七月對老作家、老詩人的敬重,更是發(fā)自內(nèi)心。逢年過節(jié),自己掏腰包,逐個拜望,年年如此,無所圖,不求回報。早些時候,他的一本詩集出版前夕,有人提議請屠岸老先生寫序,等詩集出版,才發(fā)現(xiàn)居然是自序。他說,不想驚擾這些老作家,不愿意自己平日跟老作家、詩人的走動,有“功利”的成分。

  如此看,他一定可以在詩歌這條路上走得很穩(wěn),走得很遠。

  我愿意隨著他的詩集,一起陪伴他走過《春》《夏》《秋》《冬》,以及《東》《南》《西》《北》。(張金春)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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